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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知道我和翟星不是亲兄妹,于是肆无忌惮的挑衅。
我没有看她,对着翟星说:“回家吧,妈在等。”
陶麓晚的表演欲没有得到满足。这个女人显然很讨厌被别人忽略,她的手拽上了翟星的衣角:“星哥...你还没帮......”
“我可以帮你,”我打断她的对话,走上前拿过她的作业。属于翟林下的脸并不如安萤书那样无害,我在翟星的视线盲区里冲她勾起唇角,“我比哥哥成绩好,我来教你啊。”
那一晚,陶麓晚再没有卖出一瓶酒。我坐在他俩中间,看着两人把作业全部写完,又拿出几套定制难度的试卷不厌其烦教给陶麓晚。
当然,她可能根本没听进去。
真没品,年级前三教她做题,别人还没这个福气。
有我在,翟星也没有机会用他的卡为陶麓晚补充业绩。后来又经过几次这种酒吧学习夜,翟星终于不再去北极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