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不可以……”

画室里，美术老师正握着我的手进行教学。

“色彩对比要强烈才能在白纸上显示出魅力，来，跟老师的节奏动一下画笔。”

他另一只手不断地挪动画笔，在我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黄、蓝的彩色。

我微微眯起眼睛，身体不断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不多时我揪住他的衣袖，泪水洒落在洁白的校服衬衫上。

……

“姿势不对，重新握。”

这句话短短十分钟，我就从李润口中说了十几遍。

“老师，可以教教我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最适合的姿势，要自己感受，而不是生搬硬套。”

看着他冷下来的脸，我咬咬唇，没有回话。

李润定睛看我，嘴角上扬，“你真想学？”

“我想！”我坚定点头。

“把窗帘拉好。”

原本明亮的画室瞬间被黑暗笼罩。

“靠近点。”

李润伸手扯住我的手腕往他身前带了带，我几乎能感受到他鼻尖的呼吸渐渐灼热起来，“知道最娇嫩的地方在哪吗？”

我摇头。

“在这。”他带着我的手往身下摸去。

异物滚烫的热度让我惊呼出声，连忙往后躲去，脸色变得难看，“李老师！”

“不是你要学的吗？”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我耳朵。

我扭过头躲避着他的呼吸，不肯说话。

此刻的李润在我心里就是个臭流氓，一心只想赶紧离开。

可他的话却让我迟疑，“交换生可以得到全额奖学金，这笔钱不只是承担你几年的学费，甚至还能补贴家用。”

“更何况，画笔在我们美术人手中就是最娇嫩的东西，跟我身上这根没什么区别不是吗？你确定不想试试吗？”

最后的语调几乎是贴着我耳边轻呼的，惹得我脖子不禁一缩。

这对我来说是致命的诱惑，只要拿到这笔钱，爸爸的手术费就有了。

下定决心，我重新将手伸过去，那东西烫得我手一抖，同时李润喉咙间发出感慨的叹息，“下次把指甲剪了，很疼。”

“换个姿势。”

我频繁按照他的指示换着不同角度，感受着手中那根逐渐变大、变硬、变热。

李润的眼睛也迷离起来，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又好像在感受愉悦，“再换。”

直到最后一刻，他突然睁开眼，脸上浮现出笑：“悟性不错。”

他伸手抚摸着我的头顶，像是在奖励宠物。

李润本来就长得好看，笑起来更是迷得人挪不开眼。

我就保持着这种姿势沉迷在他的笑里。

“还不松手？你很喜欢它。”

我连忙松开，拼命摇头似乎在否认刚才的失态。

他系好皮带，重新将画笔塞回我手里，“换回来试试，就按照刚才的手法和姿势。”

说来也奇怪，我好像不会用笔了。

李润不悦皱眉，轻轻拨弄着我的手指，“你不专心。”

他低头捏住我下巴，强迫性跟他对视，“把我皮带解开，替我脱掉。”

这一次的握笔教学持续了很久，久到我的手抽筋。

从画室出来时，李润将卫生纸递到我手中。

“擦干净再出去，明天还是这个时间，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