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回 西进之战（四）(2/3)
自宋文曲赢了这场仗，声威更胜，与李震回合，次日合攻花天下这座正寨。可是一到这，这里已是空空如也，花天下以撤军多时了。
于是李震大军只得在此休整，一连休整了几日。才拔西进，附近州县闻得朝廷兵马闻得来平乱无不望风归附。这一日来到成都城下，离城三十里处下寨。
李震派段言领军三万去成都府索战。当时，花天下以入成都府，因花天下是左行使者，成都府尹赵方也只得听他命令。
当时，花天下在楼上见并无江湖上的人。便对部下道：“有谁下去一战？”这时一人道：“元帅，属下愿将功折罪。”
花天下一见，道：“原来是陈院使，好！允你将功折罪。”
原来正是陈言，陈言道：“谢元帅。”于是下得城去，领了兵将出城与段言对持。
段言一见，大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手下败将。”
陈言道：“胜败之事，原属平常，姓段的，敢不敢与我阵前单打。”
段言一听，立有怯意。寻思道：“都说反贼各个武功高强，我若去单打，只怕打不过。但对方先以挑战，我若不接手，难免先挫了我军锐气。这一仗也就不必打了。”其实段言自幼习武，使得双锤，武状元出身，武功不弱，做官五年，才做得湖广总兵的副将。当下道：“好，就领教领教你的高招。”
于是，跨马上前，双锤紧握。陈言见此，亦上前，右手握剑，跨马直奔段言。当下，锤剑相交，陈言已知段言武功不弱，道：“还有些武力。”
段言也知陈言武功高强，道：“你也不弱。”又是一个回合。段言双腿夹马，直奔陈言，陈言崔马上前，一剑刺向陈言，段言只一锤便把剑击偏，又一锤横抡过去，陈言背躺马背躲过。但见段言又是一锤砸下，陈言格剑挡开，起过身来，抡起右拳直取段言腰部。段言一慌之下，又是一锤砸下。陈言见挡不住，缩回左手，一拍马背，纵身跃起，段言一锤砸中了马背，马吃痛，嘶叫了一声，后退一蹬
，跑开了去。
但见这时，陈言在空中一剑劈下来，段言双锤挡在天灵盖，陈言双脚就下来直踢中段言，遂把段言踢下马来。陈言落地迅速就刺段言，段言在地上就势一滚，躲开了去。有跳起来，抡着双锤猛的砸向陈言，陈言退开，等他抡的力弱之际，不等他歇下，展开剑法，就向段言杀去，段言终是敌不过，逼得连连后退。
段言部下见此，恐主帅有失，忙领兵冲来。陈言兵将见到，也冲了过来。两下交兵，段言被部下护着退走。因而段言大军因见主帅受挫，无心恋战，全线崩溃，败走。
陈言一心要洗当日天虎关右寨之耻全力杀去。段言后军死伤无数，逃回大营。
当下，李震见段言狼狈归营，心下怒甚，要以军法处置段言首战失利之罪。
宋文曲在旁，知道事由之后，道：“李将军，胜败之事，本是无常，何况对方先挑战。明知不敌的段将军若不应战，就先失了军威。在战场上，吃了败仗并不打紧，只是切莫失了军威。然段将军吃了败仗而不失军威，可谓大勇。大人念段将军天虎关战功，就饶了段将军这回吧。”段言一听，万分之喜。
李震道：“念在宋侠士替你求情，姑且就饶了你这次。不过前功与今过相抵，你下去吧。”
段言谢道：“谢元帅，谢宋侠士。”
李震道：“成都府城高强固，难以攻打，以宋侠士之见，此战该当如何？”
宋文曲道：“既然敌军喜欢挑战，明日我便去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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