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陈纹猛烈咳嗽起来，鲜血从嘴边滴落在草地上，滴滴溚溚。

“要到什么时候我的人形躯体才能如龙躯一般强壮？”陈纹明知顾问的问着自己，有些懊恼。

天空中升起点点淡淡的红，原本蔚蓝的云彩如火烧了一般，渐渐迷人起来。陈纹抬头看着这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已经习惯了没有终止和停顿的快节奏生活，一刻也没停止着工作，或思考，或训练，或阅读，或领悟。此时他浑身都在痛，他突然想要停一下，等一会儿再去拨出那把普通的被自己命名为归凡的长剑，等一会儿再去架火，割肉。

陈纹想要躺一下，要一个枕头，一个玉臂作的枕头。天空中飞鸟叠起，纷纷归巢，猛禽频出，一嘴一嘴的叼下归巢的鸟儿，吃得很开心。夕阳的余辉撒在陈纹身上，像是镀了一层金，一样的太阳，一样的景色。

陈纹知道天空中那轮红日是什么，知道天空之上是什么。有时他会想为什么祖父和那些强大的人们为什么不飞到更高的天上去看看，看看更大的世界。他也曾问过祖父，却是没有得到答案。

陈纹微微眯着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已经习惯眯眼睛了，并且一有事就眯着，或许是想要表现得更强大一点，在那些强大的人的面前。但表现并不是真的能做到。晚秋在他的大脑里，他做不到，身体阵阵剧痛，已经好久没有进步，他似乎也做不到。

咳咳，陈纹猛烈的咳嗽，若是变成苍龙他的这点伤就会很快好去，但他不想，不知道是为什么，不想就是不想。或许是晚秋的灵魂又在影响他，这两年来时常这样。或许是他累了，只是想休息一下，休息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休息过的心了。

陈纹眯着眼睛，眯着眼睛，眯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眯得缝也没有了，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