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幕 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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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是一项高贵的艺术,只有热爱它的人才能做出完美的艺术品。”又用过正式的特制早餐以使晨练的效果达到最佳,陈纹来到属于自己的演武场。这里已经有一个身穿凡布白衣,长发随意用一个发圈系在身后,胡荐子还没有剃干净的中年大叔站在门口欣赏清晨的陈府。陈纹来到他面前时,他看也没有看陈纹一眼,只是自顾自的有些神经的说道。然后转离去了。
“你是……”陈纹反映过来这个奇怪的大叔就是祖父为自己找的教授自己杀人技艺的老师。可惜他反应慢了一拍,或者说那个大叔太快了,陈纹只来得及说出两个字,那大叔已经不知去向了。
“这……”陈纹仗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个老师也太那个什么了吧。陈纹毕竟是陈家的小少爷,陈家最有潜质的小家伙,他们又是第一会面,而且还没有规定时间,陈纹来得已经够早了,怎么会知道这个家伙已经在这里等着自己了?
陈纹无奈,他只能去找母亲问问,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另一边,陈春生的宅院里。陈春生坐在石凳上品茶,他对面坐着一个秋风萧瑟的男人,正是刚刚甩了脸子给陈纹看的大叔老师。
“他不适合,用不着我来教。”白衣大叔冷冰冰的说着,不带一丝感情。
“这个我知道。”陈春生似乎和白衣大叔很熟,一点也不介意他的无礼,平静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回来,不远万里。”
“正因为不好,所以需要一个好的老师,天欲朝没有比你更适合的了。”
“我来,他也不能成为什么。”
“不一定。”
“为什么?”
“他是我的侄子,也不是。”
“嗯……?”白衣大叔想要再问,话到嘴边,终究没有出口。显然他也很了解陈春生,他不愿直说的,问了也不会得到答案。
“那,我就先教他十天。”
“多谢。”陈春生拱手,很认真的向白衣大叔鞠了一礼。
白衣大叔诧异的看了陈春生一眼,拂袖转身离去,眨眼已不见了踪影。
陈春生看着白衣大叔离去的方向,眼睛渐渐萧瑟起来,喃喃道,“希望父亲是对的。”
陈纹正往回走,赶去母亲的房间,突觉前方一阵狂风袭来,沙尘满天,雷烟滚滚,眼前视线骤然昏暗了许多,景物变得不真切起来。
陈纹从小与哥哥们打斗,这一变故虽然来得突兀,但他立马反应过来是有人准备向自己进攻,也不管在陈家的大院里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个胆大包天的家伙,陈纹本能的大撤步猛的向后急退,身体离地却不过两公分,随时可以着地发力,再次应付变故。这是陈纹长年和兄长们战斗交流总结出来的经验,已经驾轻就熟,以至于他还有空闲在这短暂的后退过程中评价突袭者的毫无经验,难道不知道突袭要无声无息?
陈纹正评价间,突觉后腰一阵轻微的疼痛,随即整个身体都麻木起来,然后是粉身碎骨般的剧痛传遍全身,连大脑也没有幸免。
“啊……”陈纹何时经受过这样的酷刑,立马痛得大叫了起来,直接倒在地上满地打滚,连尿液也流了出来。
“杀人不是打架,要杀一个人要先了解他,所有的一切。这是第一课。”白衣大叔无声无息的出现,不带丝毫感情的看了陈纹一眼,然后又无声无息消失了,仿佛他从来没有出现过。
过了好一会儿,苏音竹急匆匆的飘来,远远的就见着在地上滚来滚去,撕声大叫的陈纹,还有地上满满的一滩殷红的血,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孩子,我的孩子。”苏音竹哭泣着把陈纹抱在怀里又急匆匆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