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去八年的事情了。可他还是要在床下摆放着香炉,那不正是说明他心中有愧吗?“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小的是真的不记得了。”房东听了之后,脸色骤变,赶忙再次否认。可他这话说出口,任谁听了都觉得有问题。“看来这事情还真是另有隐情啊!之前你确实是瞒了我们什么,要不然的话现在你说话的声音为什么会打颤呢?”白卓冷冷的质问道。那名禁卫立刻逼了过去,就站在了那房东的身旁,突然间来临的压抑令房东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不断地搓动着。“说吧。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全都说出来,要不然的话,本官就将你当做是同犯拉出去砍了。”眼看着事情差不多了,宋无涯冷冷的说了一声。宋无涯如何肯定的说着,令那房东感觉自己是躲不过去了,他稍加犹豫了一下,便直接跪在了地上。“大人饶命啊!这事情真的是和我没什么关系啊!”房东哭喊起来:“我当时没有参与进去,我只是看到了那人在床底下。”“当时他既然还活着,可你为什么没有救他?”宋无涯见这房东终于肯把实话说出来了,立刻追问他之前怀疑的事情。“大人,您怎么知道那人当时是活得?”房东也是一惊,显然他没想到宋无涯竟然还知道这件事情。听着这话,宋无涯微微一笑:“如果他当时已经死了的话,怎么还会在床底下的墙壁上留下那行血字呢?”“这……”房东讶然:“哎!什么都瞒不过大人您的眼睛,当时他确实是在床底下留下了血字。既然大人都知道了,那小的就原原本本的将八年前所发生的事情和您说了吧。”话说到了这里,这房东才算是愿意将八年前的事情给说出来了。“八年前,那也正是一个雨季。临近举子赶考,小的便将院子腾出来,将妻儿安排到了乡下的亲戚家中,想要趁着这段时间,利用院子赚点银子。院内也正好只有两间卧房,便租给了连个同行的举子。”“他们就这样住了两日,小的偶然回来,在街头撞见了邻居,邻居便和我说起昨夜曾听到我那院子内传来打闹的声音。邻居以为是小的和妻子闹不和,这才好言相劝起来。听了过后,小的解释了一下后,便回到了院子。”“进入院内,小的吆喝了几声,却并没有听到有人回应。可听了邻居的话小的又有些不放心,就想看看这两名举子有没有把屋里的家具什么的弄坏。没曾想,刚进入屋内,小的就听到了一丝虚弱的呻吟,顺着声音这才找到了床底下。”“当时小的差点吓傻了,那人满脸是血,看着极其的恐怖。小的慌了神,差点吓尿了裤子。那人说些什么,小的当时也没听明白,不过小的感觉他应该是向我求救。可当时小的还没有考虑好这件事情,刚爬起来就听到了外边的动静。小的连忙跑了出去,就被那名举子给堵在了院内。”“那举子也不说话,转身关闭了院门后,一步步逼来。他目露凶芒,直把小的给逼到了屋门口。”一番叙述之后,房东描述起了当时的情形。“看来你已经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啊!”唐儒礼冷笑一声,双目露着凶芒,脸上的表情却看着令人心惊肉跳。房东哪敢承认这事,若是承认必定会遭到对方的毒手,他赶忙摇头:“你说什么?看到什么了?我今天也恰巧听到邻居和我说,说你们昨天这里闹腾出了不少的动静,我就是来看看你们有没有把我这家具弄坏。对了,你那同伴呢?”房东佯装镇定的说着,可他自己脸上的表情却是怎么也收不住的。唐儒礼也没有反驳什么,他顺着房东的话说道:“你问他啊,我带你去见他。请进。”显然唐儒礼不会被他这番鬼话给糊弄过去,抬手示意房东进入屋内。房东一听这话就害怕了,他也知道唐儒礼没那么好骗。他一下子慌了,但是看着这光天化日的,心里一下子有了底气:“我告诉你,我就是看到了,你最好还是去衙门自首,要不然的话我将你送上公堂。”“你确定?”唐儒礼冷冷的发出一声质问,丝毫不把房东的威胁放在心上。他反问了一句后,突然又是一声冷笑:“那你可知道凶器在什么地方吗?”“凶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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