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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这么样,是让他对琴有所警觉,这样可以借民来看着琴,不会让她再有类似的机会来害我。
过了一会,他说道:“我对不起你。”
我的心一痛,还是忍住了告诉他一切的冲动,挂掉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门铃响了,我问了一句:“谁?”门外传来的竟是周的声音:“是我,周蓝。”
大出我意外,但还是去开了门,果然是周,捧着一大束“黄丝带”。
他进来关上房门,眉宇间有焦虑之色:“你受伤了,是吗?”我有些惊诧:“你怎么知道?”“民告诉我的,伤得怎样?”我指指腰部,“这儿中了一刀。”
他面无表情地说:“让我看一下伤口。”
“哎!”我不争气地脸红了,“有什么好看的……”他不由分说地把我拉到身边,掀起我的衬衫下摆,揭开一层层的纱布,看到那条又长又深的伤口。
突然他骂了一句:“畜生!”我微笑道:“错了,畜生怎么会想到借刀杀人呢?”周愣了愣,随即眉头紧锁,不说话。
我继续说道:“如果我死了,那盘东西就会被公开出来,那么最大的牺牲品就是你。”
周的眉头锁得更紧了,“霍”地站了起来,烦燥地在屋里踱来踱去。
我苦笑着说:“我真傻,以前你对我的警告,令我对你恨之入骨,一心认定你是策划这一切的元凶,现在想想,原来你是为了保护我。”
周吃惊地看着我,他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我到底对整件事情了解多少。
周定定地看着我:“穆晚晴,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机智过人,你……”我突然大声喊道:“够了,你不要再说了,你们每个人都说我聪明!聪明!可是,我宁可我自己是个笨蛋。
我很聪明吗?其实我很失败,很可怜!没有人爱我,我爱的人背叛了我,放弃了我,我一无所有,除了你们所谓的聪明!”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长时间积压的失望、恐惧和悲哀象大山一样爆发出来,令我易怒而**。
周默默地走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
我纤细的手于是便窝在他温暖的掌心。
没有语言,没有亲呢,可我的心一下子平静了,他的衬衫被风吹拂起,轻轻触着我的脸颊。
刹那间我有种错觉,仿佛幸福触手可及。
那一刻我确信,我爱上了周。
其实,就在以为他是敌人的那段时间里,我已对他产生了微妙的情绪,只是一直用理智控制着,现在,我几乎可以断定,周先前做的一切,一定另有隐情。
过了一会儿,他放开我的手,破天荒地点着了一支烟。
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看到他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
我默默地走到他身边,轻声道:“周,我听你的,你如果想让这件事成为永久的秘密,我会从此缄口的!”周摇摇头道:“只怕树欲静而风不止啊,而且,他们已经对你动过一次手了,你现在首先要自保。”
他思索了一会儿,说:“明晚我来接你,我们去吃饭,然后去‘镜子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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