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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一痛,他的这句话让我想到我曾对民说过的一句话:“爱情这东西,不是你努力了就能得到的”。
我看着他,他的表情很诚恳,可我实在猜不透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很奇怪的是,此刻我能感觉到他所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
周抬腕看表,此刻已是十一点多钟了,他起身告辞,我送他到门口。
他向楼梯处看了一眼,脸上突然有种很奇怪的表情,蓦地对我说:“我饿了,陪我到餐厅宵夜吧。”
他的异样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迅速看往他身后,在左边的拐角处有一截人影,显然,是有人躲在墙后。
周原来是要离开酒店的,但他显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个人,才改口叫我去宵夜的。
莫非是安排的,周故意引开我,好让那个家伙乘机搜查我的行李?(二十六)没理由的,来不及细想,我一口答应了周,回屋拿了手机和房卡,在洗手间了补了一下妆,随后跟周出去。
我走过拐弯处的时候,那人已经不在了。
出门口的时候,我拔下一根发丝,轻轻缠在我的行李箱的锁上。
我边走边否定了刚才的想法——如果要乘我不在搜我的东西,根本有的是时间和机会,何必搞得这么明显,而且,周的样子不像做作,他看到那黑影确实是吃了一惊的。
而他改变主意叫我去宵夜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呢?我愈发地糊涂了。
二楼餐厅弥漫着咖啡和烤面包的香气,我还真是饿了,毫不客气地叫东西吃,反正周有的是不义之财。
我们坐的靠窗的位子,里面的灯光很柔和,可以看到外面。
好像变天了,树被风吹得剧烈地摆动着,街上有散步的人开始小跑起来。
周抬头看看天,说:“好大的棉花糖啊!”“噗!”我险些儿将一口咖啡喷了出来,一边笑一边摇头。
周板着脸不笑,说道:“你干什么?”我笑道:“没想到你也看过《大话西游》,还把里面的台词用得如此绝妙。”
周终于忍不住笑了,我们俩就这样捂着嘴笑啊,很是辛苦。
周说:“看来幽默感也是需要知音的,如果我说给静宜听,她不但不会笑,还会很奇怪地问我在说什么。”
“静宜”,听名字应该是女的,听口气,应该是周的……我不想想下去,甚至开始厌恶自己,和这样一个人一起吃饭还笑得这么开心,全然忘了我的危险,武受的伤以及赵钢的无故调职令都拜他所赐。
周仿佛看出我突然黯淡下去的神色,也换了一副漠然的口吻,问我吃饱了没有。
我明白的他的意思,与他一起离座,走出餐厅。
周坚持要送我回房间才走,我在窗边看到他走出酒店大堂,开着车绝尘而去。
然后我打开柜子看着我的箱子,在扣锁处缠上的头发丝已经被扯断了,尽管此人很小心,但我还是能看出我的衣物被翻动过的痕迹。
里面有我的日记本,但没有记什么重要的东西,全是我的情感发泄,有一页纸的正反两面都写满了民的名字,我翻到那一页,久久地看着那些字,在写他名字的时候,失望和愤怒远远大于对他的爱,我们残留的情感早已灰飞烟灭。
(二十七)那一夜,我根本无法入眠,我害怕一闭上眼睛,就会有人来谋害我,我偷听到的神秘人物与周的对话,让我没来由地害怕,还有隐藏于墙角后的人影,周的态度,都令我陷入了重重迷障。
就这样睁着眼睛到了天亮,头很疼,意识也有些模糊。
我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照在脸上,我本性挡住眼睛后退,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