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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到今天,我也从来没忘记过他。
手机里都是他留的短信,隔这么久了我都舍不得删。
可是,他背弃了我们的誓言,他是个懦夫——也许,他还是个冷酷无情的凶手!可是,这不就是一场赌博吗?或者?考虑再三,我终于决定该给谁了。
东西寄出去3天,我接到他打来的电话。
我言简意赅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似乎都能看到他瞬间变色的脸。
良久,他问:“既然知道这个游戏危险,为什么不报警?”我说:“不行。
一切都是我的推理,公安局不会立案的。”
他急促地呼吸着:“这么重要的事,你信任我吗?在你的推测中,我不值得你信任?”我笑了:“也许。
但在我最害怕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竟然是你。”
他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说道:“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爱着的女孩子,我会把你的安危看成比我的生命还重要的事。
我发誓。”
挂掉电话,我的心仍然沉甸甸的。
这个托付太重要了,真要到了那一天,它会决定我的生死。
(十九)过了平静的两个月,我想,这件事终于过去了,一颗心也落了地。
我接下了两个本科班的课,并组织他们搞一个辩论赛,日子充实而快乐。
今天是周五,我上完了下午的两节课,和几个筹办辩论赛的同学一边讨论,一边走出教室。
下到一楼,就听到汽车喇叭声,我不经意地望了过去,看到一辆火红色的“火鸟色拉油。”
我的心脏仿佛被谁抽打了一下,一下子紧缩起来。
周打开车门,笑盈盈地望着我:“晚晴,上车吧!”“晚晴”?谁给他的权力在我的学生面前这么亲热地叫我?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我的怒火一下子燃起来了。
我没理他,继续往前走。
他开着车子追过来,到我身边停下,以我想象不到的敏捷下了车,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臂,脸上却还是笑着的:“我只是要请你吃顿饭。
怎么,要闹笑话吗?”他的力气很大,我挣扎了几下都没挣脱。
身边的同学和其他老师开始窃语,脸上有猜测和看热闹的神色。
我权衡了一下,忍着怒火上了他的车。
上了车,我又呆住了,这次给我的震撼,比我刚才看到周的车还要剧烈。
民和琴,并肩坐在车子后座上。
车子无声地飞驰在校园的路上,车内的气氛尴尬到极点。
我几次抑制住了自己从后视镜里观察民脸色的冲动。
车子里在放孙燕姿的“天黑黑”,在唱到“我爱让我奋不顾身的一个人”的时候,我突然有很多的感慨。
而这时候,我确信听到了后座传来的一声轻轻的叹息。
我分辨不出那是谁。
也许是琴吧!她比我爱得更奋不顾身。
车子停在漕宝路上的一家酒店,我们下了车。
周走在前面,服务小姐看到他,马上微笑着迎了过来,领我们到了一个包厢显然是预订好的。
民和琴交换了个询问和错愕的眼神。
我观察到他们的表情,心里更加没底,看来他们也不知道周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直到大家坐定,都没有人说一句话。
周递给我一支“三五”。
我没有接,从自己口袋里掏出“红双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