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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误会了,我不是非要走,我是怕。。。。。。”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一句话把我镇住了,我挠挠头皮,“好,我出去打电话撒个慌,跟我爸妈说我今晚在同学家住,他们知道我回来了。”
沈雪马上就不哭了,用手背擦擦眼泪,“楼下就有公用电话,你快点!”
撒完慌回来后我们和衣而卧,在**抱在一起,我贪婪地吻着她的脸,感觉她呼出的二氧化碳都是香的。
因为我是坐硬座在火车上晃了一天一夜,实在太累了,我迷迷糊糊地一会儿就睡着了。
就这样,我们几乎天天腻在一起。后来我有些忍不住了,暗示想和她上床,她无动于衷;我索性明说,她摇摇头。
“不要这样,万亮。我想把最美妙的这一刻留到新婚之夜。”
“哎,早一天使用,多一份青春。”我把广告词都拿出来了。
“不行!”她一口拒绝。
腊月二十二是她的生日,我俩在一起为她庆祝。我买了一个小小的蛋糕,蛋糕上写着“祝小猪老婆生日快乐!”我俩手忙脚乱又插上20枝小蜡烛。
吹蜡烛之前,我让她许个愿。她双手合十,虔诚地叨叨了老半天。然后一口气吹出,我也急忙帮忙,蜡烛全吹灭了。
“许了什么愿?”我笑眯眯地问。
她一本正经,“不能说啊,说了就不灵了”。
“我知道。”我故意做出“山人自有妙计”的样子。
“你知道?”她歪着脑袋看我。
“嗯,你许的愿是‘万亮好优秀啊,千万不要有人和我抢!’”
“啊呸!真不要脸!”
“那你许的愿是什么?”我蹭着她的脸,嬉皮笑脸地问。
“真不能说啊!哎呀!”
“怎么了?”我问。
她没有说话,右手食指呆呆地指着蛋糕。
有一枝蜡烛没有熄灭!我也愣了一下,不过很快笑了,“没事,看老公的!”“噗”一口吹灭了。
“谁是你老婆?”她沉着脸,“这是不吉利的。”
“哎呀老婆,二十一世纪的人了,还这么迷信,来,上床!”
“干什么?”她警惕地睁大了双眼。
“帮我挠挠背,痒死我了。”
她嘴上说着,“痒死活该!”还是过来了。
腊月二十三,小年了,她必须得走了,我们在车站依依不舍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