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袒露心声1(1/2)
“娘娘……”
“你与泥哈大人，可以算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么多年，我对你们十分感激；可如今……”女子娇躯慢慢后退：“……你却取了子依性命，我法报仇，更法再对你们心存感激；所以，从此以后，我们——两清！”女子蓦然转身，脚步酿跄朝洞口方向行去！
“娘娘……对不起……”韶华痛苦闭上双眼，知道当自己选择走上这步之时，便不应该在奢求她的原谅；可面对相处这么多年，像娘亲般照顾自己长大的她；韶华心，有着太多的愧疚与自责！
小如不敢置信捂住樱唇，颗颗晶莹泪珠，顺着眼角慢慢滑落：“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公主？怎么可以？”小如泪眼婆娑，抓上韶华衣襟。
韶华缓缓睁开眼睑，凝视小如激动神情；压下心所有情绪：“如若牺牲她人，可以换取更多人的平安，我又为何不能如此做？”
小如仿佛泄气般，柔荑慢慢滑下：“可她是主子！是我们的主子！”
“正是因为她是先皇的女儿，所以她的牺牲才会更有价值！”韶华伸手，抓住其香肩：“因为只有她，才能令敌军放下所有戒心；相信我，玄冰国的子民们，会永远铭记她的公德！”
“借口！通通都是借口……”小如嘶吼：“……奴婢看，你们只不过是想实现自己的野心，才会不顾公主的死活；你是恶魔，你们通通都是恶魔……”
韶华蹙眉，对于小如的指控，心可谓是百感交加：“小如！你先冷静下！”
“不要！不要……”小如抬起柔荑，紧紧捂住双耳，不愿意再继续听他那可笑的解释！
“小如！你不要这样！小如……”
倏然，失控的小如，仿若着了魔般，寂静下来！
韶华心惊：“小如！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良久，寂静的小如，慢慢抬起俏脸；充满血丝的双眸，直直望进韶华眼底：“奴婢现在问你个问题；如果你对死去的公主，存有丝毫的愧疚之情；那么……”小如深深吸了口气：“……就请你如实回答奴婢所问！”
韶华隐隐约约猜出，她有可能问及之事；沉思片刻开口：“你问！”
“你与泥哈大人曾经说过，先皇是被初夏国皇上所杀；这切，是否皆是你们编制出的谎言？”眸光眨不眨凝视韶华，不容自己错过他脸上任何情绪！
“是！”韶华艰难点头；事到如今，若继续隐瞒下去；只会更加对不住，先皇与子依的在天之灵！
小如的心，仿佛被人硬生生剜去；那种疼痛，令她法呼吸：“奴婢与公主曾私下询问之人，是否也早已被你们收买？”
“是！”韶华别开眼，不敢也不忍去看小如伤心欲绝的眸光！
“谎言！原来切都是谎言……”小如吃吃的笑着，泪水如黄河决堤般，疯涌而出！
“小如！你听我说！”面对脸苍白，仿佛随时会倒下的人儿；韶华只觉心尖阵抽痛：“先皇虽不是他所杀，却是因他所死；这是玄冰国所有士兵都亲眼见证之事！”
“你认为，奴婢现在还会再相信你所言吗？”小如眸光，如死般寂静；仿佛此刻的她，是只失去灵魂的木偶！
“小如！你别这样……”韶华手掌忍不住收紧，害怕自己旦松手，面前之人便会随风而去！
“呵！”小如苦笑，缓缓扬起满是泪痕小脸；让温暖的阳光，照射向冰冷脸庞！
原来……
原来自己之前所做的切，都是那么的可笑、那么的知！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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