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否有恶徒在玄祖面前说了师父和祖师大人的是非？”隋枫厉声说，“弟子本是孤儿，全靠师父救命才活到今天。在麒门的每一日，弟子都受到师父和祖师的关爱，感恩于心，无日不思报答。弟子的性命都是师父和祖师所赐，何谈罪行？何谈虐待？玄祖莫要轻信人言而降罪于师父和祖师。”

“嗯，好，知恩图报，我辈中人也。”华如虎用力一击掌，“光从这一点看，也不枉了麒门对你十几年的苦训。只可惜，你虽然因为麒门的善举活到了今天，但是你每一天活得都像一个活死人一样，难道你不觉得冤吗？”

“玄祖大人，弟子……”隋枫连忙说。

“你看看你的头发，再看看我的头发。”华如虎摸了摸自己的发髻，“你的头发和我一样，全都白了。你知道我活了多少岁？你才活了几岁？”

“弟子因为自己的过失，导致小师妹枉死。弟子因此一夜白头，师父和祖师早已经多番开导，但是弟子固执，不肯自谅，这是弟子的性格使然，和师父与祖师无关！”隋枫沉声说。

“真的吗？”华如虎的眼中闪过怜悯的光芒。麒门祖师和洪熙绝再次互望一眼，这一次两人的眼中都闪过深沉的悲怆。看到他们的神情，隋枫的脸色一点点苍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