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94米打铁趁热,泡郎趁色(2/8)
权力的巅峰,真的可以将个人的成就感和人生爽点推到极致。
可那个权力的巅峰,是萧六郎要的吗?
想起天隐山上偷听到的那些话,她脊背暗自生寒。
权力虽好,可也令人生畏啊!
默默想着,走在去茅厕的路上,她闲闲地观察着风景,同时也在看临云山庄的庭院布置。她发现这里的假山亭台都遵循着卦方位,很有些意思。
除此之外,在庭院的四周,还有间按卦方位建成的屋子,与其他屋子有些不同,每间屋子的外面,都有二至四名墨家弟子守着,似乎别有用途,只不知做什么用的?她观察着,又不免感慨,墨家果然还是墨家,没有钜子也没有受到影响。这瞬,为了她家祖师爷,她的私心里也其实希望左右两派能摒弃前嫌,共同开创墨家盛世……
这般想,方姬然坐上钜子之位,也算好事件。
边慢行,边想着,直到步入庭院深处,她方觉自己在杞人忧天。
摇了摇头,她失笑轻叹,“唉!”
“在叹什么?”
个清凉得似乎不带人间烟火味儿的声音,揪紧了墨九的心脏。
下意识转头,她循声望去,茂密幽香的腊梅树下,站着个黑袍飘飘的男人。
“你……”
惊呼着道了个字,她立马闭紧嘴巴。
萧六郎对他的醉红颜向有信心,她戴着这个人皮面具,连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他又如何能够认得出来?他之所以会上前搭讪,大抵是发现她的身形有些熟悉,又或者她在东寂身边的表现让他生了疑,这个人心思缜密,只是在试探。她此刻断断不能心虚出声。出声,就完了。
克制着见着他突然涌现的澎湃情绪,她像普通侍女见到他时样,害羞的小眼神轻轻瞄他眼,带了三分畏惧七分害怕,怯怯朝他福了福身,便匆匆从他身边的小道跑过去,想要开溜。
萧乾盯着她的背影,目光危险眯,“阿九要去哪里?”
声只出现在春丨梦里的“阿九”,用他魅惑轻浅的声音传来,带了种与性有关的磁场和质感,让墨九如遭雷击,耳朵“嗡”声响,只觉天地万物都寂静了。
身子僵硬着,她迈不动步。
那个人的声音,专注的表情,个专属的称呼,直击她的内心,这瞬,她辨不清那个梦是真是幻了。腊梅的幽幽清香入鼻,还有属于萧六郎的香味儿,混乱了她的思维,好会儿,她震荡的心绪方才归位了,吸着那沁人心扉的清香,她慢慢转头。
……是萧六郎没错。
……却不是昨夜春丨梦的萧六郎。
……他少了邪魅,添了清凉,也多了几丝病态。
在高台上时,她只远远注视了他眼。这时距离近了,她终于有机会仔细打量他。黑狐皮的风氅披在他坚毅挺拔的身上,顶风帽遮了他的头,苍白的面,眼周隐隐的青,让他的状态看上去很不好,若非天生冷艳俊美,这气直接拉到医馆都不冤。
短短日,这厮是经历了什么?
她狐疑地想着,嘴里“啊…唔……”不停。
看他不多解,她指着自己的嘴巴,歉意地福身告饶,又指了指前方不远的茅厕,尴尬笑,“唔,唔。”
装哑巴难度太高,她憋得有些感慨。
他静静看她的表演,步步,慢慢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