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36米 夜入(3/3)
声很熟稔很平常的问候,用他沙哑,低沉的声音道出,少了些活力,只听便知是个身体有恙的病人。
墨九是个有道德操守的人,她觉得伤害个病人,或者对病人说些过分的话,不太厚道。
于是她好心问:“你还活着呢?”
帐幔人又阵咳嗽,像呛住了,“没死。”
回答还有力,证明短时间死不了。也就是说,她想做寡妇似乎也不太容易,可活寡妇分明就比寡妇难熬嘛。
为了不伤害病人的身心健康,墨九又问:“你大概还能活多久?”
帐幔的男子,这回沉默许久。
不过他没恼,似乎还笑了下,“六郎说,我可能会活很久。你是不是很失望?”
失望倒没有,毕竟墨九与他不熟,也没有希望他死去的恶毒心思,她只想问:“既然你时半会死不了,也就不需要什么天寡治病,那可不可以麻烦你告诉你家里人,强扭的瓜不甜。”
帐幔微微动,没有声音。
墨九上前步,立在了油灯的光影里,“我不想嫁给你。”
“我知道。”那人的声音更哑了,“可你必须嫁给我。”
墨九“去”了声,打消了病人打扰不得的“好心”,二话不说便大步过去撩他帐幔,想与他面对面说话。可不待她把帐幔拉开,另外侧就出来个人……墨发垂腰,白衣似雪,张俊朗清适的脸,凉薄且冷漠。
“嫂嫂,可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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