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14米 愉快的堕落(5/9)
懒洋洋地靠在他的怀里，墨九瞥着他轻松地道：“情感这东西从亘古，就算没有*蛊，今天喜欢对方，明天也有可能被另外的人吸引。分分合合是人之常情，最多不过回到最初罢了。”
“……*蛊给了我们个喜欢彼此的机会，也让我们没有背叛的可能，就算有天蛊毒解去，我们如梦如初，你愿意继续做个孤独的独身主义者，而我……也发现并没有那么喜欢你，那我们也可以相视笑，淡然再见。至少，我们灿烂过，燃烧过，并没有辜负这人生。”
“阿九？”萧乾目光微沉，“若真有那日，你会洒脱挥手，说再会？”
“会的。”墨九严肃道：“相互纠缠，相互痛苦，是最愚蠢的行为。世界这么大，除了爱情，还有很多值得我去做的事，我可以吃，可以玩，可以做机关，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来得及做。我是绝对不会纠缠在段不属于我的情感之，整天伤春悲秋，要生要死的……譬如静姝、譬如谢青嬗，譬如彭欣，譬如尚雅，她们都是美丽的女子，原本可以活得更好，可她们辜负了美貌，辜负了年华。不值！”
“不值？！”
萧乾用种复杂的目光看她。
他面前的小妇人，不再是他初见时那般的怯懦而紧张，微翘的唇角，写满了不同与任何人的爽朗与自信，眉梢微微点妩媚，像绽放在飞雪的艳丽红梅。
夺人心魄，温柔潋滟，却似乎很遥远。
“阿九，我不懂你。”
“你当然不会懂我，因为你是男人，我是女人。男人和女人，原本就是两种不同的生物。”墨九轻轻笑着，指头慢慢去他肩膀的雪花，身子似是受了冷，偎入他的怀里，语气软了下来，像个向男人撒娇的小妇人。
“其实我很简单，相爱时，就好好爱，不爱时，就相忘江湖，这就是爱情最好的状态。所以，六郎，我们好好相爱，等解开卦墓，拿到千字引，解去*蛊……再来揭开这个谜底可好？”
“谜底？”他思维微乱。
“就是，相爱着，或者从未爱过。”
他双唇紧紧抿起，脸不太好。
“别这样看我嘛。”墨九笑道：“卦墓才找到三个，前两个都是机缘巧合，还是旁人花了数经历找到的，第三个正在发掘……也许，穷我们生，也未必能找齐卦墓，打开祭天台的祭坛，也生都未必能找到千字引，解开*蛊。”
他怔怔而视，目光幽冷。
她却笑得和缓，像看透了世间的风云，目光里全是通透于世的淡然，“又或者，在解开*蛊的时候，我们早已满鬓白发，那个时候，相爱，或从来不爱，又有什么关系？大家都没劲儿折腾了。对吧？”
萧乾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这个眼神儿，包含了很多。
或可以理解为他不愿意等到那日。
也可以理解为，他希望早日揭开谜底。
“六郎！”墨九勾住他的脖子，眼睛被白雪衬得晶亮片，“我们该感谢*蛊的吧？……我端赚了个这么优秀的郎君，而你么，若*蛊，又怎会如此痛快的堕落，与嫂子好上？”
萧乾面微微变。
他似乎不喜欢“堕落”两个字。
顿了片刻，他似是奈了，低头亲吻她的额，喑哑着声音道：“我生修积，原以为大道之行，并正果……可阿九，你就是我的果。”
“果，什么果？”墨九瞥他，“好吃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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