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14米 愉快的堕落(3/9)
“这鸟儿好漂亮，戴了顶羽冠也。”
这样的距离，不太看得清，但鸟儿身上的羽毛颜鲜艳，羽冠高耸，姿态活泼，很逗人喜爱，墨九不由出声赞叹。
萧乾微微愣，“阿九喜欢？”
“嗯”声，墨九恋恋不舍地瞥着那鸟儿，就要拉他走。萧乾却不动，突地捏了个雪团，袍袖扬，雪团便掷了出去。
声“咕”的叫唤，鸟儿应声软在地上。
“……做什么？”墨九郁闷了。
“你喜欢，就给你啊。”他回答得坦然。
“我不喜欢死的。”
“没死，也没受伤，只是吓着了。”
“是吗？”墨九狐疑瞥他，这得多精准才能让鸟儿不受伤，却吓瘫在地？
说着话，二人便往那只鸟儿走去，墨九嘴上责怪着，心里却是美滋滋的——有个男人，念她所念，想她所想，愿意为她达成愿意，哪怕是件小事，他都当成正事来办，这可不就是幸福？
她低头看着雪地上挣扎的鸟儿，原本要拿手去捧，可伸到途，却突地怔，缩回手，不再碰它。
萧乾俊眉微扬，“阿九何时变叶公了？”
“我非叶公，不好龙，也不好鸟，只好男人。”墨九头也不抬，盯着鸟儿，依旧不碰。
那只鸟儿似是感觉到危险，折腾着翅膀，拿双恐惧的豆眼瞅她。
“看样子真没受伤，你休息下，自生自灭去吧。”墨九说罢，也不去管那只鸟，拽着萧乾的胳膊便走。
萧乾疑惑了，“为何又不要了？”
墨九沉默瞬，“萧六郎，你听过种叫臭咕咕的鸟吗？”
萧乾袍袖微微动，回头瞥下再次振翅飞起，在风雪盘旋两下又落地的鸟儿，声音略微沉，“听过，传说是墓鸟，喜栖身于坟墓。”
“是。它叫戴胜鸟，在我们老家，也叫它臭咕咕，他们喜欢住在坟墓……还会吃腐肉。看来是御史台狱的死人吸引了它。”
萧乾瞥她眼，没有再说说，却搂住她的腰，转过那道石门，上了个斜坡，往个废旧的石台走去。
纷飞的大雪下，石台已看不清原样，但墨九大抵可以猜测，在未着火之前，这里应当是个监狱的哨台。
“好地方啊！”
站在这里，整个御史台狱都可望入眼里，比她在里面去观察，着实方便了许多。
墨九远眺片刻，偏头看向萧乾，他动未动，只有衣袍随着风雪在纷飞，那副翩翩君子，飘逸风华的样子，让她心里微微动。
“萧六郎！”她低声唤他，抿了抿嘴巴，“我突然想到件事。”
萧乾低头看来，目光暖暖晒在她脸上。墨九也不知在想什么，脸上有点儿小暖昧，也有点儿促狭。
“我叫墨九，你叫萧六。咱俩在起，不正好六丨九？”
他疑惑地蹙眉：“六丨九何意？”
墨九抬了抬头，脸的笑：“那是种姿势……不，知识！”
萧乾似解非解地道：“什么知识？”
墨九轻咳声，揉着鼻子，“这个知识嘛，不太好解释，只能实践。”
萧乾默默想了想，赞同地点头，“身教胜于言传，阿九回头与我实践下。”
墨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