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09米 越闷越骚(5/7)
墨九没抱希望,他却应了。
“好,不过我有条件。”
这也要条件?墨九正道:“萧六郎,你学坏了啊?好的不学我,坏的学我,动不动就讲条件……”
他淡淡道:“你允是不允?”
“好吧。”墨九吸气,“给你个机会,说。”
“可不可以不要表白?”他很严肃,墨九脑袋转了转,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听他沉声道:“不管是两颗蛋、两颗鸭梨,还是根香蕉,我堂堂枢密使,天天画这个,似乎都有不妥。”
“……”
墨九胸口阵起伏。
“萧六郎,你不是故意损我,我跟你姓。”
他低头,那俊美的面孔便借着外面的火把光线在帘子上映出个淡淡的轮廓来,像皮影戏似的,晃,又晃,而他温柔魅惑的声音,也顺着风,低低划过她的耳际。
“你早晚跟我姓。”
墨九怔,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心里突然像被塞入只小鹿,七上下的跳动着,既然隔了层帘子,也被瞬间浮上的暧昧气氛搞得双颊火辣辣的发烫,下意识低斥声,“禽兽!”
她话音刚落,耳边突地传来隐隐的抽气声,还有几道似乎憋到极点的笑声,暴露了出来。仔细听,分明就是声东、击西、走南、闯北四个人。他们似乎专程与墨九做对的,很快笑声变成了低低的议论声。
“击西,九爷在骂你是禽兽。”
“分明骂的是你,你才是禽兽。”
“禽兽才会骂人。”
“阿弥陀佛,你们为何要侮辱禽兽?万物皆为生灵,但凡生灵皆有灵性,人是灵物,禽兽也是灵物……”
“假和尚,滚!”
听着几个人叽歪,墨九这才头痛地想起萧乾的四大隐卫来。可这四个家伙,到底什么时候出现的?为什么他们总是出现在不该出现的时候?该出现的时候,却统统不在?
种萧乾分明养了四只饭桶的感觉,深深扼住了她的心。墨九抚了抚烧红的耳根,压下那臊意,重重道:“偷听人说话,长针眼。”
“击西,你偷听了,你长针眼。”
“你也听了,你也长。”
“我是用耳朵听的,不是偷的。”
眼看那几只又议论不停,墨九终于忍不住了,懒洋洋咳嗽声,使出了杀手锏,“六郎……”
于是在寒冷的北风,萧乾低声斥出寒气飕飕的两个字,“闭嘴!”
整个世界瞬间就清静了。
墨九轻松地倚在马车里,唇上抿着笑,看外面的树影、人影,个个变幻不停地倒映在车帘子上,像在看出人间喜剧。颗心,突然被填得满满的。
这晚的雪直没停,冷风灌过来,呼啦啦吹着马车顶篷,有节奏的呼啸声缓缓入耳,尖锐、冷厉,可墨九却像听着催眠曲,不晓得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这睡,她睡得有点久。
个梦连着另个梦,漫长得像经过了生。恍惚之,她又梦见阴山皇陵,又做了那个怪异的梦。她个人孤零零地站在皇陵里,热气腾腾的白雾,石壁上那行字,还有哪个轻柔呼唤他的男人,清晰入脑,仿佛就在眼前。
“九儿,我等你很久,跟我回去吧。”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梦里?”
“不要怕,九儿,我们回家。”
“……你是谁?是谁?”
还是那个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