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与其说是看到了太子，不如说是自己想象出来的。”岚琪应道，“所以隔天出了十阿哥的事后，他才去原处逛了逛，但即便捡到了那束绦子，又被毓溪认出来是福晋的东西，他也没敢真怀疑太子出现在那里，直到太子亲自找他说，他才信自己没看错。”

  玄烨点头：“胤禛都不能确定自己看到的是太子，胤禟为什么会眼就认出太子在那里？”

  岚琪道：“既然您都问九阿哥了，为什么不再这句话？”

  玄烨哼笑声：“朕问他了，他说月明朗，看得清楚。”不等岚琪应话，玄烨已道，“今晚天气与那晚差不多，月比那晚更明朗，朕来你这里前，去了趟十阿哥溺水的地方，如此月下，朕看到梁总管站在桥边，也不过是依稀抹身影。朕对他那么熟悉了，明知道他在那里，也不认为突然看那么眼，就能认定是谁站在桥边。”

  岚琪听得明白，但对事情之间的联系却有些糊涂：“皇上的意思是，九阿哥撒谎了？”

  皇帝却道：“或许不是撒谎，而是还隐瞒了什么，胤禌的死如朕所料是意外，可是不相干的人，却牵扯了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