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妖界，然后她可以做那个人上人，妖上妖。

离开这里，未来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她不知道？

“白璃沫你做的够多了，你真的想要灰飞烟灭吗？”

质问着，苏离染一直是不相信她的选择是那个。

“苏离染，不要忘记了，我现在是多么的恨你。”泪水滑下，就是因为他，现在的白璃沫只剩下了一次施展法术的机会，她怎么会放下这种仇恨？

其实也不算是仇恨，她的心里有的最多的就是怨愤。

“对，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的事情，但是白璃沫，我是为了你好。”

哈，又是为了她好，这个世界有多少为了你好？

摇头，白璃沫最不屑的就是这种说法，若是真的坦然承认了自己做的事情，她或许还不会那么不屑他。

“不要在我的面前上演这样子的戏码了。”南风呈皱着眉头不想和她们啰嗦，直接拿过纸笔大手一挥，不用多久，一张休书已成。

“白璃沫，从今以后，你我各不相干。”扔掉了手中的那封休书，他说完就直接就带着幽竹和飘零离开。

站在原地，她看着面前跌落在地的那张休书，她本来以为这个时候自己会哭，但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她反倒是哭不出来。

苏离染见着她就那么矗在那里，皱着眉头想要安慰她，却觉得自己若是说话的话只会是火上浇油。

握紧双拳，她让自己扯出了微笑，看着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那个男人，在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失败。

失败到自己讨厌的人都在安慰自己，都想要过来关心自己，可是那个就应该陪在自己身边的人，却直接就给了她一张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