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司机发动车子，他们很快离开了文明路。

………

“严起…”

苏曼迟迟没等到乔阿耶回家，心里十分烦乱，嗓子痒的难受，好似有千百只虫子想要从喉咙里面向外爬，让她心烦意乱，如坐针毡，只能来回踱着步子，以此缓解内心的焦灼，却在一转身的功夫，碰见严起。

与他四目相对，苏曼木然地望着他，她的双手轻轻蜷缩，紧张而又心虚，微微启齿，说不出一个字，只知道呆愣在那儿，等着他来。

对她来说，这个场景简直犹如晴天霹雳，让她内心惴惴不安，张皇失措，不知如何是好，心里也是揣测，他为何会找到这儿来。

“好久不见，苏曼。”严起缓缓向她逼近，咬牙切齿的喊出她名字。

这个女人始终都在骗他，将他蒙在鼓里，辜负他的信任，也辜负了他的情谊，他真的恨死她，可是想起往事种种，总是叫他无法狠心责怪苏曼，也许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你在说什么呢，我们不是才见过吗？”苏曼双手紧紧揪着衣角，紧张的手心直冒汗，“也谈不上好久。”

瞧她做贼心虚的模样，严起不想和她废话，直接开门见山，“我知道你还有一个孪生姊妹，这段日子以来，你们两个循环出现在我面前，真以为我是糊涂吗？何晚和修鞋的老人都是你的姊妹杀的，她叫什么来着？乔阿耶…我说的对不对？”

“我…”

被他直接戳穿了真面目，就像大庭广众之下，一丝不挂一样，同样叫她觉得羞耻，下意识的就想逃避。

她的身体抖似筛糠，双唇张了又张，几次欲言又止，可就是发不出声音来，她不想背叛乔阿耶，与此同时，也不想叫严起失望，可是目前看来，她似乎全都做到了。

严起追问，“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是啊，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苏曼心想，按照他的严谨性格，倘若不是证据确凿，他是不会来找她的，既然一切已经尘埃落定，那么她再如何缄口不言，都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她不想骗自己，也不想骗严起，但她有个问题要问，“你怎么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