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地说：“他肯定是不愿意讲的，不如你讲吧，时间还长，够听你讲几出大戏了。”

她倒要看看苏曼能讲出什么花来。

苏曼暼了眼严起，眼中带笑，心中无绮念自然往好的方向解读，严起把苏曼当兄弟，现在兄弟要解短了，他眼神警告地看着她，然后故作大方地抬着下巴，表示随便讲。

于是叶清清被迫听了一对两小无猜，还互相许诺只娶一人只嫁一人的戏码。

“你也不怕闪了舌头，是不是对着谁都能承诺？”叶清清笑看着严起。

明明是笑着的，严起还觉得周身一冷，十分有求生欲地说：“少不懂事，乱说的。”

“所以说这张口就来的毛病是从小就有的。”叶清清叹了口气说道，温暖和叶子插不上嘴，仔细看看又没法子叶清清生气，就是态度有点奇怪，说话揶揄带刺。

严起咳了一声，打住了话题，终于察觉到这顿饭有点难熬了，等把人送走了，他才小心看了看叶清清的脸色，和寻常无意，就是不看他。

“生气了？”严起跟在她身后，半步不挪。

叶清清回头暼了他一眼，“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你小时候这么精彩。”

“谁会主动讲丑事，不过你要是听着高兴，我也可以舍了这张脸皮子哄你一笑。”严起今晚嘴格外的甜，甜言蜜语几乎信手捏来。

叶清清心里堵着一口郁气，不过脑子比前几天理智，没有不管不顾地和严起理论，只说：“我当你是怕想起苏曼所以才不给我提的。”

“关苏曼什么事？她早些年是不告而别，不过当时情况紧急，他父亲要出国，我后来知道了就释然了。”

“嗯哼，然后你就整颗心落在了何晚身上。”叶清清语气听不出起伏。

严起却急了，“旧事重提有什么意思，我要是早认识你，就没那么多事了，没准我们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叶清清不可置否地笑了笑，早点认识她，那个她也不是她，原主做姨娘的时候还不是不得宠，大概严起也觉得这话说不过去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