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何曼告诉孙助理："知愿是真的被绑架了，昨天她给阿衍的那通电话是最后的求救电话，但祁衍没管。"

一言，孙助理的脸色都黑了。

何曼则是继续道："我已经让警方立案了，但很难说会有调查结果。"

孙助理咬紧了牙关，眼眶泛了红："怎么会有人绑架宋小姐……她那么好的一个人。"

何曼眯了眯眼，把玩起手上的验尸报告："只能说造化弄人，你打算怎么和阿衍汇报。"

孙助理摇头，心里都空落了："不知道……如实说的话，我怕祁总会……"

后面的话孙助理没说出来，但何曼补上了："嗯，他会疯的。"

祁衍若知道真相，一定会疯的。

三年前，两人分手，祁衍就疯过一次，还差点因此丧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