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嘉仪已经扑向自己的轿跑。
“陈嘉仪!”陶渊落下车窗,又叫。
陈嘉仪已经发动了车子,轰然驶离。
陶渊抬手掐住了眉心,嘴里低低地咒了一句,“该死!”
昨夜自己究竟怎么了?
怎么能就这么酒后失控?
不管陈嘉仪如何拒绝,他现在知道,那个女孩儿,已经成了他不可推卸的责任了。
这是作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准则。
“真是该死!”陶渊锤了方向盘一拳头。
本来还想去夜色看看林双的,这会儿也不想去了。
看到他气色那么差,林双一定会担心。
毕竟,他是她一定意义上的亲人。
他不想双儿为他担心。
陶渊发动车子,调头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