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的。只不过严道济推辞不坐,只是喝了几碗祝潭的好酒。 桌子不大,宋宛和沈况相对而坐,祝潭与韩仲景分列两边,严道济则直挺挺的站在了宋宛身后。 酒水是沈况倒的,他给四人碗中都倒了酒。 到了这时候,屋中气氛有了微妙的变化。韩师叔和祝大叔不再主动询问什么,两人的神色也放松了不少,这一切沈况都看在眼里。 沈况是最后一个给宋宛倒的酒,倒完酒后,宋宛轻声说了句谢谢,沈况淡淡的说了句不用谢,这就算是两人这么久一来的第一次对话了。 沈况回身坐下后,宋宛又投来目光,两人视线相碰,沈况也不避让。 就这样,两人相互打量了片刻,而后宋宛从怀中徐徐掏出一块令牌,放在了桌上。 韩仲景和祝潭待看到令牌时,一开始都有些面面相觑,或者说是有些不可思议。但随后,两人齐齐望向宋宛以及严道济,似乎终于确定了什么。 两人各自喝了一碗酒,竟是和严道济一同寻了个赏月的借口离开了铺子。在沈况还有些不明就里的时候,铺子里就只剩他和宋宛两人了。 屋内的烛火透亮,两人一开始也不说话,只有烛火燃烧时的微微声响回荡在铺子里。 沈况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而后夹了块肥美的红烧肉吃了起来。 宋宛模样温婉些,喝酒也没那么豪迈,只是轻轻的抿了一口。 片刻后,她看着一口吃下一块红烧肉的沈况,缓缓开口道:“我叫宋宛!” 沈况咽下了那口菜后,擦了擦嘴,淡淡的回道:“我叫沈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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