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近高潮,骤然停下,浑身像是有无数只蚂蚁似的爬过,难受极了。
“为什么自慰?又为什么撤回消息?”他用近乎逼问的语气。
在快要高潮的时候问话无异于一种刑讯逼供。
主奴关系带来的服从惯性、以及穴肉的空虚让时乐橘来不及思考,她颤抖着大腿根,和盘托出她的未尽之言。
“因为,怕陆斯也觉得、我……”她被淹没的快感折磨着,呜咽着哭泣起来,“觉得我……”
陆斯也的心都快被她哭碎了。
“乖小狗,好宝宝,”他闻言哄她,“daddy知道了,陆斯也知道了。”
她停止啜泣,湿漉漉的小狗眼,盈着水,一眨也不眨地看向他。
陆斯也勾起一个宠溺的笑。